女秘书打量了他们两眼，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，一个面容黝黑的老农民，便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。“王总正在会客，你们先等着吧。”

顾长风也不恼，和老赵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这一等，就是一个多小时。期间，办公室的门开开关关，进出的都是些大腹便便、满嘴酒气的包工头。

老赵坐不住了，屁股在沙发上挪来挪去，小声嘀咕：“这小子，是故意晾着我们呢。”

顾长风却很沉得住气，他端起面前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，慢慢......